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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中华帝国

第028节 转眼做新人 懵懂温柔乡

台湾的回归,顿时把南海、东海和黄海连成一片。不惟如此,在西太平洋方向,亦顿时把国防警戒线结结实实的向外推出了1500公里。至于第一岛链,也就一切皆成旧事了——题记

前文书说到康凡生和谷枫醉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高兴就多喝了不少,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康凡生最后一个记忆就是,自己的车钥匙怎么那么沉重?以至于自己有点拿不动了,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钥匙脱手而去,他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怒了,就奋力一跃,就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其实,康凡生不知道的还很多很多。他车祸的时间的2012年11月11日,而他醒来的那个时刻是2039年11月11日,他入住的医院是海南三亚的海军总医院,他的身份已经从技术人员换成了海军少校……。

一句话,他穿越了——不是爱因斯坦论证的那种时空虫洞的物质位移,而是庄周梦中的那种化蝶飞舞的精神游离。

***

痛啊,痛不可挡!每次换药的时候都是这样。可是他喊不出来也动弹不得。每次换药的时候金属器械碰撞托盘的声音就会响起来,就像是催他入地狱的鼓点。以后很长很长的日子里每到有金属盘子的碰撞声响起,他的心就打抖。康凡生在这种状态中苦熬着。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能听见。有很多人来看他,从声音上有男人的、女人的,还有老的和少的。有一个女人的温柔声音,经常响起,在他耳边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他记住了。还有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笑声爽朗,经常响起,他也记住了。

不过,他就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是语言不懂,是内容不懂。他非常奇怪,怎么来看他的人总是在说军事和战争?军人朋友他也没有几个啊。

那个女人的温柔声音又来了:阿凡,雪儿来了,睡醒了么?我听医生说,很快你就能拆除绷带了,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早想起来走走了?康凡生能感觉到,这个叫雪儿的女人在抚摸自己的手。女人手指有些凉,不过感觉很舒服。女人又在说了:能听到我说话么?要是听到了。你就动动手指,好不好?康凡生当然听到了,早就听到了,他努力的动手指,可是他觉得手指不是他的,不听他的!女人在大呼小叫,引得一阵脚步和更多的大呼小叫:哎呀,阿凡在动手指了,在动了!!康凡生能感觉出来,女人很激动。

这女人是谁?护士?陪护?反正不是梦晓,也不是由纪子。

打那以后,女人几乎天天来陪着他。有时会有人和这女人说话,大意是让她回去休息一下,不能这么没日没夜的熬着。从这些话头儿里他知道,这女人照顾他很上心。

***

不过女人说的话,他全部听不懂。

女人总是和她说两个话题,一个是和她在一起的大事小事和共同经历。从这些话头儿里他听明白了,这个女人至少是把自己当成她的丈夫了。怎么会这样?另外一个话题就是军旅之事,大意是他康凡生是在一艘军舰上执行任务时发生意外身负重伤的,伤情严重的几个的都死了,只有他命大,居然活转过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只有一种可能,所有的人把他康凡生和别的什么人给弄混了。不过他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也只能任由他们误会下去了。

***

今天医生过来说,三天后他头上的绷带可以去掉了。他很期待。其实认真追究起来,他是期待看看那个一直陪伴他的叫雪儿的女人多些呢?还是期待向大家说清楚个中误会多些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尽管他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已经感觉到光线了。他眼皮怎么这么沉重?亦或是他的力气全部被抽走了?总之绷带尽管已经除去但他还是睁不开眼睛。好累啊,昏沉沉地,他睡过去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康凡生又醒了。虽然还是眼皮沉沉的睁不开,但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他能感觉到室内有光亮,但是分不清是阳光还是灯光。他还能感觉到电视机在开着,有声音很低的传过来。他仔细的去听,那音量虽然很小,却十分清晰。

就听播音员说道:以福建号航母领军的远洋攻击群于今天早晨第一次驶入高雄军港。福建号是中国最新下水的航母,全核全电驱动,配备着中国最新式战机和粒子武器。今天,高雄的天气很好,**无云、阳光明媚。大约有一千多自发参观的高雄民众和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一起目睹了这历史性的一刻。美联社评论说,中国已经拥有6支航母领军的远洋攻击群,小小的高雄军港很快就会盛不下中国国防军的雄心壮志。……

什么?高雄?台湾的高雄?航母舰队?怎么回事?听着这些新闻,康凡生有些晕了——自己就算是卧床两年吧,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造出6支新的航母编队啊!怎么还去了台湾?可是这新闻报道的声音清晰明白,绝对没错。

还有,解放军改名字了?叫国防军了?还有那个七联司又是什么军事机构?他脑子混乱至极,他是彻底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房间里还有人,刚才在看新闻,所以没有出声。就听一个人说道,值得庆祝啊值得庆祝啊,几辈人的心愿,终于了结了。这个声音康凡生很熟悉,之前他多次听过。很响亮,带着些山东口音。

另外一个说:老何,这个场面你该在啊,怎么没有去?原来很响的山东声音的人姓何。就听“老何”说道:我想来看看凡儿,他是捡了一条命啊。先前说话的声音接话道:老何,你这是把光环让给他人,这份修身养性的功夫,我看着顺眼。

老何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当初把航母的母港选在枫港而不是高雄争议很大,现在看还是非常正确的。你看左营机场,几乎天天都有人在抗议,噪音了,危险了,鸡毛蒜皮!可是枫港这里就没这些问题,清静啊。对了老柳,你哪天去新牌兵营?

原来这另外一个姓柳。就听老柳说:我后天过去,新牌兵营也建设的差不多了。我们在台湾的驻军全部集中在台南地区的屏东县和台东县,这里的基本建设本就薄弱,而我们的基地不是在大山里就是在海边上,类似左营机场的扰民问题是少了,可这基本建设的施工量也太大了。

“老何”呵呵笑了,说道:百年大计嘛。现在投入是大了些,不过我敢打赌,以20年为期,这笔投资就能回本。我听说安朔和太麻里两处的潜艇基地能提前交工?

“老柳”说:安朔、太麻里以及我们的远程雷达基地都能提前交工,兰屿、绿岛、七星岩等处的前进机场的工期也没有问题。就是枫港这里和新牌兵营一样可能要拖期,因为居民搬迁又出了些事情。

老何说道:我看哪,还是小家子气了。不要心疼几个钱,给老百姓了又不是给别人了,民事为大嘛。

一阵沙发响动,有人走到了康凡生的病床前。康凡生感觉到了呼吸的热气,有人在端详他。就听“老何”说道:嗯,恢复的不错,估计再有十几天,这臭小子就能醒过来。“老柳”附和着说道:上官青越地下有知,他的儿子这么出息,当可无憾此生了。

***

康凡生思衬着,上官青越?是谁呢,该是上官凡的父亲?康凡生对台湾地理很熟悉,知道刚才老何他们谈论的全是台湾的地名——高雄、左营、新牌、枫港、安朔、太麻里、兰屿……,而且还集中在台湾南部那个尖尖角的部位。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么中国是把这里建成军事集中区了,空军海军陆军应有尽有了。

***

门响了,有人进来。何叔叔来了,柳叔叔好!这是雪儿的声音。

老何在和雪儿说话:瞧瞧我们的雪儿,越来越漂亮了。听说康凡生这小子腮帮子上给撕了个大口子?那不是破相了?回头等这臭小子醒了我和他说,这破了相的丑八怪配不上我们雪儿了,哈哈哈。

雪儿可不是个善茬子,嘻嘻笑着,回嘴道:何叔叔这是在替阿凡这个丑八怪强出头打预防针吧?放心,何叔叔,他没有伤疤那会儿也没英俊到哪去。一边的“老柳”插话进来说:雪儿呀,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你父亲怎么样?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就这么着,他们交谈了一会,走了。

***

雪儿照例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在忙着什么。可是康凡生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走神了。刚才的新闻内容,还有“老何”与“老柳”的对话,彻底把他变成丈二和尚了。这一切让康凡生预感到,不寻常的事情就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军舰进驻高雄,这事儿大如天!有了这么多的航母,这事儿大如天!刚才的“老何”和“老柳”的对话内容,涉及外交和军事机密,这事儿还是大如天!这么说来,这两个人一定是军人,而且职位还不低。

此刻的康凡生,恨不得马上揭开谜底。可是他还无法讲话,就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他挺纳闷,他记得自己是在饭店和梦晓的表哥谷枫醉一起聊天喝酒,肯定没来得及开车。因为他记得他那时抓不住车钥匙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弄得浑身是伤?不过,进驻高雄、航空母舰,更名为中国国防军,这些事情也太蹊跷了?

***

雪儿在打电话,叽叽喳喳的,想是和闺蜜聊天,中间有不少好像是在聊他。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雪儿身上了,就没怎么在意。可是后来的几句话却钻入耳膜,引得他全神贯注。雪儿说,他们潜艇不是回航榆林么,怎么也要去金兰湾?……可不是说联合巡护任务他们不参加么?金兰湾那地方可不怎么样,听说越南小姑娘生猛的很,小心把你那亲爱的给霸占了,嘻嘻……。

今天的康凡生可是彻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刚才听到的已经让他云里雾里,又是金兰湾,怎么和越南的关系搞得这么亲密了?

接下来的十多天,有几件事情让康凡生给弄明白了。一个是他现在的所谓“身份”。他是被人当成了一个叫上官凡的人,是个海军少校,玩的是056G护卫舰,名字里也有个凡字,他还以为人家“阿凡”“阿凡”是在叫他康凡生,其实不是,人家叫的是上官凡。

再一件事情是雪儿的名字叫席思雪,在外交部工作。他现在住的是海南三亚海军医院的高级病房,这种病房只有将军级别的人物才能使用。人家上官凡少校是在南海执行任务,负伤了,是立了大功的那种。

上官凡的父亲在十多年前就牺牲了,也是立了大功的那种,战死了。还有一件就是“老何”的身份,这是一位上将,全名叫何开亮,是上官凡父亲的战友,**部的付**。

***

医生说他不能讲话不是神经问题,是喉咙和左腮受到重创的原因,需要等伤口愈合之后反复练习就能恢复。他始终试图表达他不是那个“凡”而是这个“凡”,可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他索性就听。

雪儿说的所有事情他当然不知道,不少人家上官凡的战友来探视,他们说的事情是上官凡的事情不是康凡生的事情,他还是一句也听不懂。

从雪儿的话头儿里,他听明白了,雪儿和上官凡之间已经闹了两三年的别扭,甚至双方都有了离婚的打算。看来这上官凡结婚了。从人家上官凡那些战友的话头儿里,他也听出一些眉目来,就是他或者那个上官凡已经入院3个月多了。

***

今天是个好日子,康凡生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早晨的太阳把光线透过窗纱送进来,暖暖地柔柔地。不过他还是不适应,眼睛隐隐的有刺痛的感觉。开始,一切都很朦胧,一团一团的就像漂浮的雾。

很快他可以适应了,景物也就越发的清晰了。这间病房像他以前曾经住过的五星级宾馆,宽敞、精致。他的脖子还不能动,他就转动眼珠。可惜,映入眼帘的还是有限的很。

脚步声还有轻轻的歌声,他听见了,这是雪儿的。一片鹅黄色的连衣裙的裙角像云彩一样飘在一双俏生生的脚面上,也飘入了康凡生那神情异样的眼帘中。终于看见了,这个叫雪儿的女人。脑海里电闪着这个女人为他擦拭身体、照顾饮食的画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就泛出了一层不经意的热度。

雪儿在柜子那里忙碌,似乎是在整理衣橱,她手上全是各种衣物。一件衬衫掉落在地,雪儿俯身去捡——就在这女人俯仰之间,康凡生看见了她的身材、她的脸庞和她那纤纤如葱的双手。那双手抚摸他的身体时指尖轻轻滑过的滋味——终于,他看见了雪儿。

雪儿回头之际,看见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康凡生,她欣喜若狂,一路跌跌撞撞的就扑到了床前。雪儿的眼睛里蓄着泪,这让她的双眸朦胧的更像湖水。她有些语不成声,说道:我是雪儿,还记得么?

康凡生挺尴尬的,多亏他现在是动弹不得,多亏他的左腮贴的那块老大老大的纱布几乎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让雪儿也看不见。他不得不承认,在他所见到女人中,雪儿最美的的一个了。尤其是那举手投足中施施然流露的少妇独有的成熟之美,犹如醇厚无比的红酒一般只需看一眼也就沉醉了。这么想着,康凡生的眼神也就自然的春眠不觉晓了。

女人立刻就感觉到了这男人眼中的温柔,就越发的不可自制。她凄凄楚楚的,更像是自言自语。说:就知道你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我的,我是你的女人。这么说着,带着泪珠的脸就贴住了他的脸。凉凉的,湿润润的有些滑……。

***

话说康凡生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不对劲儿了。都说大梦初醒的第一个印象最深刻,这话儿至少在康凡生这里很灵验,他什么都看不见,记忆上也有了横断面,这反而让他听到的一切更加鲜明和深刻。

正所谓“转眼做新人 懵懂温柔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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